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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循化 作者:青海撒拉族韩庆功:循化撒拉族自治县祭祀

网上祭祀,网上祭奠,线上祭祀,线上祭奠 2023-01-03 371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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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客循化人都会唱一句:朋友请到循化来,看看撒拉的家。可是,初到循化的外地朋友无不感慨地说,这里总有一种云层般的轻纱遮挡着他们的视线,总也看不清她真实的面容;想看看她动人的部位,却怎么也撩不开她那神秘的面纱;加油地亲近她,却怎么也走不出她飘忽的云团。

  因此,每当接待远道而来的客人时,我把他们请到骆驼泉边的撒拉人家,用骆驼泉水泡上一碗盖碗茶,闻着淡淡的茶香,一边享用尕艳姑巧手烹制的撒拉族美食,一边给朋友们讲述我心目中的循化。

  神秘驼队

  一般的民族世代居住在一方固定的区域,或逐水草而居,或傍海而栖,或守住一片山林,即便是城邑间的移居也不过是以家庭为单位的流动而已。撒拉尔祖先从中亚腹地远赴中国的壮举,不仅是地理意义上的一次万里穿越,更是儒家文明、佛教文明与伊斯兰文明亲密牵手的千古典范。这有点像鸟儿从远方衔来的一粒种子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土壤生根开花那样,奇异的花儿和繁茂的茎叶美丽了一方土地。纵观历史,有几个民族像撒拉尔那样不以劫掠和侵扰的方式,如此平和的在他乡陌地永久驻足?

  他们是一群神秘的驼队,与故国的别离是那么决绝,从迎着太阳迈出第一步起,就没有过与故土再次亲近的打算;与女人孩子的诀别是那么彻底,从挥手作别的那一刻起,就掐断了跟熟悉的面孔再次相聚的念头。唯有身负重命的人,才会有如此感天动地的壮行。难道他们弃家舍亲仅仅是为了寻找异域的乐土吗?当然不是。在我眼里他们分明是一群神秘的文化使者,就凭着那本绝版的黄金诗篇,来到中华母亲温暖的怀抱,与古老的东方文明相融永远。

  说他们神秘,是因为他们斩断了本该有的儿女情长,把来自何处、为何而来、何为文字、一行几人等这样的信息也都深藏密裹,只留下一个美丽的传说来串联风雨中的往事。他们删去了故事中精彩的片段,让后人去猜想。后人们想来想去,却想出了很多种情形,无形中给先祖赋予了多重色彩。

  在我看来,一眼望到头的民族倒是显得几分苍白,很容易让人看轻它的来历。也许撒拉尔从不沉湎于过往的荣辱与悲欢,跌倒了,咬咬牙,爬起来,挺起身子继续往前走;顺利时,不让荣耀的光环套牢前行的步伐,只留下梦想与激情。背负着沉重的历史,怎么能迈开脚步、开疆拓土?因此,我宁愿相信这不是先祖的疏忽,而是深藏智慧的巧妙安排。其实,给后来者留下一份未知的遗憾,就腾出了一片对祖先的想象空间。

  他们把族人安顿之后,悄悄归隐在骆驼泉边,找不到半句遗言。可细细一想,似又做了周详的安排,留下了两件绵延千年而不脆不折不破不坏的遗物。看得见的是一部神圣的经典,它将伴随撒拉尔到天老地荒;看不见得是一个动人的传说,那将是撒拉尔永远不离不散的信物。至于骆驼在泉水中是怎样化作白石的,他们深信后人有足够的想象力。

  耐人寻味的是,当地土著为何开怀接纳这样一群域外来客?甘愿让出地盘的同时,不惜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些信奉不同宗教、操着不同语言的塞外汉子?这种天南地北的奇特姻缘和撒藏两家的天然合璧,演绎了一场亘古未有的爱情大戏,化作了流淌千年的水乳交融的温暖河流。

  也许人们有点不解:撒拉尔既然东行万里,何不顺着黄河再走几步、找一块富庶之地?这的确是个有趣的问题。那么,我们就此设想一下吧:假如没有了群山环围、黄河阻隔,撒拉尔可能早已被异族大群淹没了;假如这是一片沃野千里的农耕之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存惯性可能会使撒拉尔丢失浪尖上起舞的本领。其实,撒拉尔东方之行的真正目的,很大程度上是找寻一方精神乐土。她就想跟母亲河相依相伴,把游动的心安放下来;就想在卡约文化和马家窑文化浸润的土地上繁衍生息,把自己的根扎进三千年的深处。

  充满了传奇与悲情的举族东迁,注定撒拉尔存在于一个邈远而又咫尺、朦胧而又清晰、单调而又丰富的世界里。

  千年秘藏

  公元610年太阴历九月的一个吉祥之夜,阿拉伯半岛上

  古来什部落里的一位先知接受了来自上天的第一道启示,标志着人类社会最后一个天启宗教的诞生。至圣穆罕默德在二十三年的传教生涯中,宣布了来自安拉的六千六百六十六段启示。当初,他的追随者们把受到的启示或者默记,或者写在身边的物件上。穆圣逝世后,后任“哈里发”决定把口耳相传的零散的启示收集成册,取名《古兰经》。

  《古兰经》记录了造物主从开天辟地到公元610年遥远时空里的许多事情,晓谕了宇宙万物生存运行的种种迹象。这部经典愈来愈成为哲学家思考宇宙与生命、历史学家探究人类史前活动、艺术家获取创作灵感的滥觞,是人类文化宝库中不可替代的财富。

  第一次手抄《古兰经》仅限于三部(又说七部)。抄写一部天经的过程繁复而艰巨,需要精之又精,差无毫厘。抄写完毕,将成册的限量版经典统一由“哈里发”保管。后来伊斯兰教从阿拉伯半岛发散至世界各地,珍存的手抄本《古兰经》也散落于不同的国度。

  令世人惊奇的是,撒拉族祖先东迁时带来的这本厚重而完整的《古兰经》,竟然是千年以前在遥远的阿拉伯半岛抄就的那几本空前绝后的稀世珍版之一。2004年,经国家文物局鉴定后初步认定,这部手抄本《古兰经》的身世为8-13世纪,入选《国家珍贵古籍名录》。

  目前世界上信奉伊斯兰教的人有十几亿,不同国度、不同肤色、不同种族的人们把《古兰经》视为最高信仰准则和行为指南。那么,只有八万之众的撒拉族拥有了人类四分之一众生视为至高圭臬、朝诵暮念的最早手抄本《古兰经》,该是何等的幸运啊!

  群星闪耀

  从飞机上俯瞰万里黄河轻轻一拐的这方土地,被崇山峻岭夹在其中,怎么也不会引人注目。然而,就在这看似蛮荒的大山褶皱里,竟然升腾起光耀神州的煌煌巨星。

  就人类的精神疆土而言,只有大师点化过的地方,才会喷发出冉冉的精神活气。有的地方自古与大师无缘,只能默默无闻。从循化人身旁呼啦啦走出去两位惊世英才,他们用横空而起的祥风摩挲了这方土地,循化由此灵气弥漫、祥云缭绕。十世班禅和喜饶嘉措便是温暖华夏的擎天精英。循化人虽然嘴上不会喋喋不休,可在潜意识里却美滋滋地存放着身在大师故里的那份自豪。

  喜饶嘉措大师在佛学领域至今还是无法超越的一座高峰,后来者只能仰而止步,不能望其项背。大师学步于黄河之滨,成就于喜马拉雅山脚下,弘佛于天南地北。他博学丰著,黄钟大吕,不愧为鸿儒硕学、国之栋梁。1916年他获得西藏佛学界最高学位--“拉仁巴”格西,蜚声海内外。曾被民国政府受聘于中央大学、北京大学、武汉大学、中山大学和清华大学文化讲师;历任国民参政会参议员、蒙藏委员会副委员长。新中国成立后,他先后被选为青海省政府副 、西北军政委员会委员、西北民族事务委员会副主任、全国政协常委、中国佛教协会会长、中国佛学院院长等职。难怪周恩来、刘少奇说他是“藏胞中最有学问的人”,毛泽东 称其为“爱国老人”,中央政府赠送其明代隆庆大铜钟。此般殊荣,唯有德学俱隆之士才可领受。

  喜饶嘉措大师54岁那年,文都乡麻日村又降临一位旷世奇才—班禅额尔德尼﹒却吉坚赞。十世班禅的作为超越了一般的佛界领袖,皆因他幸逢了一个改天换地的大时代。其悲天悯人之情润泽众生,其治国安邦之智助强中华。可我们更愿意把他称为大师,因为在循化人眼里他是吉祥的化身、博爱的典范。他虽远离了我们,可他的回光却照耀着中华;他虽是佛身,可他的声望却超越了一地一族;他虽有前世后身,可他是生命的常青树,萌及子孙后代。说的是大师对和平解放西藏、维护祖国统一做出的卓越贡献。邓小平说他“是我们国家一个最好的爱国者”。

  这里惊动共和国缔造者们,实在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循化的那一段光荣岁月连通了一个伟大时代的中枢,无法轻笔带过,想躲也躲不开。

  对邓春兰女士的说法我一直比较疑惑,颇有点不以为然。一个从穷山沟走出的小女子,怎么能跟近代彪炳史册的新文化运动沾上边呢?最近在起台堡村史上看到邓春兰的照片和她给时任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写的要求解除大学女禁的信件后,我的怀疑变为由衷的钦佩。一位奇女子居然把大山深处的循化跟一场风起云涌的思想解放运动拉近了距离。邓春兰对于中国的意义,在于她用稚嫩而清亮的声音唤醒了禁锢中的亿万妇女。

  如果说十世班禅、喜饶嘉措和邓春兰等诸多智者以博学、睿智和开明光耀中华的话,那么,反清英雄苏四十三则以超人的胆略和军事才能带领义军攻河州,逼兰州,血战华林山,让清王朝在西北的统治打了个趔趄。长达两个多月的浴血对峙中,清军调兵遣将,动用十倍于义军的力量,也未能轻易制伏这支发了飚的农民武装,惹得乾隆皇帝龙颜大怒,一道道谕旨中对义军的拼死抵抗“不胜愤懑”。义军把撒拉族群体特质中百折不弯、宁死不屈的刚烈秉性如火山之势喷泻而出,用两千勇士的鲜血书写了一曲气壮山河的生命挽歌,豪情而悲壮,美丽而凄婉。就从这样的壮举中,我看到了撒拉儿女在推动中国历史进程中举旗呐喊、冲锋陷阵的身影。

  有了这些星光的辉映,这里的夜空才会如此炫目;有了这些巨星的守望,这片热土才会灵性无比。这才是循化外在锦绣、内里江山、气中有华的魂魄和魅力所在。

  风情撒拉尔

  如果仅仅陶醉于丹山碧水间绿色循化的秀美图像,那还不能说你的目光捕捉到了它最动人的部位。顶顶白帽下一张张自信的脸庞和片片绿盖头下一条条俏丽的身段,应该是奇境循化的神韵所在。

  豪情万丈的青藏高原从莽莽昆仑着笔,挥毫泼墨,绘就出一幅雪山圣湖、草原戈壁、河流阡陌的壮丽景象,又把从昆仑的脉管里分泌出来的母亲河奉献给黄土高原。就在与另一大高原握手相拥之时,青藏高原的神来之笔蘸一蘸大禹斧痕下的黄河水,轻轻一描,稍稍一绘,便呈现出一个多彩的循化。

  唯有超拔的撒拉尔,才能从容地将两大高原对接后的强大气流吸纳为自己的一身胆气,练就出坚韧豪迈的气质。撒拉尔是万里黄河匆匆下山后留恋不舍的守望者。他们说自己是突厥骑士的后裔,是黄河浪尖上的弄潮儿;他们挺起胸膛走路,甩开膀子干活,盘起双腿吃肉,眉宇间、眼神里、举手投足中,处处洋溢着洒脱与自信。她们说自己是骆驼泉的圣水养育的牡丹,是清水湾的柔风吹拂的柳枝,是孟达的山梁上盛开的山丹。多情的诗人说她们是漠北的雄风吹暖了藏族阿娜的芳心后造化出来的绝代精灵。

  这是一个被赋予了何种禀性的人群呢?把里里外外掩藏得那么严密,在外人眼里他们是一层朦胧的雾、一团似幻的云。他们的胸腔里翻滚着汹涌的激浪,却不想泻放出来;他们的脉管里涌动着滚烫的血流,却不愿迸发个痛快;她们毫不含糊地向着美爱着美,却把一头秀发过早地藏匿于盖头下;她们喜欢歌舞,却从不在别人的眼皮底下欢歌起舞;一腔炽热的激情外溢为昂头甩膀的洒爽,可只要触碰他们心底的那根琴弦,弹出来的全是忧伤的“花儿”;他们胆识超群、气吞万汇,却未曾用自己的气势撞击他人;他们拼命挣钱,却从不为生计细细划算;他们坦言生存的艰辛,却从不为谋生张口行乞;他们眼里揉不进一粒砂子,从不为名利出卖朋友。他们自信而不张狂、开放而不失内敛、洒脱而不放纵。这种种矛盾的渊薮,造就了他们神秘的内境和外域。

  黄河明珠

  我眼里的循化还有一道外在的美丽,那就是它的秀山异水。且不说岗察的草茂畜壮、尕楞的林海松涛,也不论庵古日的神异险峻、骆驼泉的清冽甘甜;不谈雾山池的奇幻莫测,也不语清水湾的清丽悠远,甚至把获得过吉尼斯纪录的60米唐卡长卷也稍稍忽略一下,就说大禹导河时劈开的九十公里黄金河谷吧。

  《禹贡》记载:“导河始于积石,止于龙门”。大禹开山导河的第一斧砍斫之地便是循化境内的积石山,所留下的“禹劈石”及“禹王石”等众多与大禹有关的遗迹,使这片看似不起眼的山川有幸接通了中华早期文明的脉流。从此,濯濯赤山与黄水浊浪间始终蕴蓄着文明的气息。

  一位深圳朋友问我:循化的确很有意思,那么它对国家意味着什么呢?我就这样回答:在我国辽阔的疆域上,你可以忽略只有2100平方公里的任何一个小地方,可是,你又绝不能忽视循化在国家能源板块中的份量。说的是公伯峡、苏只、黄丰、积石峡四座大中型水电站对国家能源战略的意味。

  四座电站把滚滚黄河拦腰截断,高峡出平湖。泛舟湖上,游轮鸣笛,皮筏翩然,渔网点点,塔影座座。烟波浩渺的八万亩水域,给积石山下赋予了水乡泽国的温柔灵性,使循化的底蕴中又增添了一份“高原江南”的秀美气韵。

  对于地域狭小的循化而言,坐拥那么大一片水域实在是有点沉重了。可是,循化人的国家观念着实让人钦佩,就像撒拉尔初到循化时受到的礼遇那样,当国家需要他们的地盘时,他们就把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土地毫不吝啬地献了出来,自己却背起行囊,又一次踏上漂泊的路。

  说话间,桌上摆满了精巧玲珑的美食,客人们啧啧称奇。银川的朋友说,如果说川菜和粤菜等中华名吃把山珍海味做到了极致,那么,撒拉族妇女却把白花花的面粉摆弄得也算是十分到家了。

  我自豪地说,循化是一副精致的盖碗茶,所有的味道尽在其中的八宝珍品里,淡雅而甜润,醇厚而清香,轻轻抿一嘴,便觉香留舌本,韵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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