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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关于民歌的怀想与悼词:西方有名的悼词

网上祭祀,网上祭奠,线上祭祀,线上祭奠 2023-01-04 156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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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份关于民歌的怀想与悼词

  12月21日深夜

  一.民歌手

  《嘎达梅林》,这是一首蒙古民歌,很久以前我在电视中听到一个蒙古族乐队的演唱,很感动,因为他们把那种苍凉的男性气概唱出来了,听着这种歌,我会感到不知身在何处……可是,我今天在网上没有找到好的歌唱版本,有的只是忸怩作态的“演唱”,他们在表演民歌,而不是在唱民歌,我没有听到那种生命力勃发的自由歌唱。

  可是,在“演唱”这个层次里面,也有好有差,清亮,嘹亮,高亢,宽厚的嗓音多少使人振奋。很遗憾,以宋祖英天生这么好的,后来又经过严格训练的嗓音,居然唱过那么多一文不值的赞歌,可是,我又不得不承认,她另有一些歌确实唱得好,声音清亮,婉转,气息长,乐感也特别好,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在电视剧《五月槐花香》中,她演唱的主题曲,那首歌写得好,她唱得也好,有感情可不过分,有技巧可不卖弄,这首歌被处理得非常安静,美妙,动听,几乎接近了电视剧要表达的旧时代花开一瞬的氛围。

  阿宝最初是作为“原生态歌手”出现的吧,他在电视中出现也能算异类了,当电视这个傲慢的庞然大物睁开势利的双眼,所看到“原生态”只能是猎奇的,仿佛窥淫癖一般的猎奇,阿宝知道这一点,他故意夸大自己身上那种土气,那种小丑般的夸大的确使他进入了娱乐业,可是,他也有着一个天赐的好嗓子,这高亢的嗓音有时候的确可以触摸到西北民歌那不羁的灵魂,可站在舞台上的触摸,无论如何也总带有一丝后工业时代的牵强附会,阿宝的声音实际上更适合唱张雨生的准摇滚式的流行歌曲。果然,他现在终于也配合大乐队一本正经地唱起了《大海》,用英语唱了《爱你在心口难开》,虽然还带有微微的一丝陕北口音,可是其精神实质已离民歌越来越远。我曾有过最初的感动与心奋,因为阿宝的声音是那么高亢,仿佛晴天的大风刮过原野,他的咬字很“酸”,伶俐,刺激,像一壶掺了可口可乐的烧酒(或者说是掺了烧酒的可口可乐),他在西北“酸曲”“花儿”上面吸取营养,《五哥放羊》《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兰花花》《赶牲灵》被演绎成了阿宝式的新民歌,刺激着都市人麻木而脆弱的神经,他的乐感好,可是乐队的配合却粗糙,可是我们不难想象,阿宝总有一天能到达宋祖英的级别,在交响乐队的配合下华丽地演唱,并华丽地转身告别民歌。

  新疆的乐队很多都令人惊异,看他们表演的时候,你会感到他们是沉浸在音乐里的,他们和音乐是那么和谐,或者说,他们在演奏音乐时就是音乐,他们的舞蹈,他们的声音都是那么富有节奏感,他们似乎和南美洲的某些民族有相似之处,可是,在看他们演奏的时候,我总会感到那快乐,那节奏是他们的,而我只是个观众而已……我们不用提刀狼,他不在讨论之列,阿凡提乐队,灰狼乐队是近年来留给我深刻印象的两个组合,尤其是灰狼的主唱艾斯卡尔,我从他身上很清楚的看出民乐是怎么自然平滑地进入摇滚,进入现代流行音乐的,艾斯卡尔有时用汉语演唱,咬字很含糊,这模糊了意义并突出了音乐,灰狼乐队的吉它弹得很欢快,而艾斯卡尔的声音却很沙哑,苍凉,这使他在歌唱爱情时,也有一丝孤独的苦涩之感,因此我愿意把灰狼的音乐和弗拉门戈音乐作一个类比,都是那种沉重的浪漫,都是基于生命感受之上的歌唱与舞蹈。因此我猜测艾斯卡尔从弗拉门戈音乐身上得到了启发,并站在维族音乐的土壤上创作的。

  二.失败的招魂

  鬼使神差的,我想到了崔健,崔健早期音乐中的直抒胸臆,那种吼叫,含有民族乐器的配乐,与其说他是一种来自西方的摇滚,还不如说是民歌的摇滚化表达,而崔健音乐中的精神实质,也确定了它是一种根植于民间的歌唱,虽然这歌唱是一个灵魂不屈的呐喊,有时候,这呐喊被充当了一个时代的代表性符号,就如鲁迅一般,他们之所以能成为一个时代的象征,实际上也印证了时代(我们)自己在走下坡路,因而我们在精神阳萎的同时,会力挺过往的某一个精神偶像,并把它极度放大,企图从里面捞取好处,标榜自身。

  那么,过去的民歌在今天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位,它将在何种状态下被再度唱响?

  西北的“花儿”“信天游”,西南的“侗族大歌”蒙古族的“长调”……《半个月亮爬上来》《达坂城的石头》《小河淌水》《龙船调》《牧歌》……在中国人的心目中,民歌是离我们不太远的异族,是遥远而亲切的,是月亮下那棵桂树的花朵,散发着朴素而温暖的米黄色,它和民间剪纸,蜡染,戏曲浑然一体,存在于民族记忆的最深处,那么时至今日,关于民歌的记忆还有一个关键词—家园,遥远的家园相对于遥远的民歌,呼唤民歌就是呼唤家园,只是这一声招魂式的呼唤已经不能奏效,换来的是一曲美丽的演唱--《在那遥远的地方》

  我在街头听到过一声令人精神一振的歌唱,后来我得知那是一支叫“凤凰组合”的乐队,他们的那首歌叫《月亮之上》,主唱的嗓音粗犷得都不太像汉族女性,我是说,她的嗓音接近了西北民歌的精神,那种在广阔天地间,人的呐喊,可是这首歌的音乐风格却明显有两个来源,一个是像英格玛那样的新世纪音乐,一个就是蒙古长调,我记得严峻曾说过,新世纪音乐是注重民乐的,可却是抱着一种“为我所用”态度……也就是说,在新世纪音乐里,民乐只能是一个被拼接进去的元素。

  三.学院派音乐家

  我听过无伴奏的独唱或合唱《在那遥远的地方》《小河淌水》,的确很美,学院派的唱腔,字正腔圆,声音浑厚,这是阳春白雪了,听这种音乐确实很享受,就像秀才读《诗经》,拈须微笑:妙哉!我们的音乐学院是很重视民族音乐的,他们不时要举办民乐会,把全国各地的民乐代表作翻过来倒过去搞一遍,独唱,合唱,四声部,三重唱,童声合唱,交响乐队,只是所能听到的,真正的歌唱太少了,就是那种一下子就可以唱到你心里的,有时候,觉得这种东西还不如阿宝的,阿宝的歌唱至少还可以在你的心里荡起涟漪和回声,而这类音乐会却不会给人带来任何深刻的印象,它所能带来的影响也微乎其微,他们因为这个而变得更阳春白雪固步自封,民歌在学院,纯粹是一种伪民俗文化符号。

  几年前谭盾给马友友写过一个叫《丝绸之路》的曲子,包括他们后来搞的那个“丝路之旅”的采风活动,看来阳春白雪总还会从下里巴人身上吸取营养,对于世界各地的民族音乐的保护与挖掘,怕不单是具有文献的意义,从这个基础上而言,我们可以看到一系列的音乐家多少都受到了民乐的恩惠—赵季平,瞿小松,郭文景……《丝绸之路》充满了回望式的冥想,那一声苍凉的呐喊,响在大漠深处……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琵琶,大提琴,悠悠唱吟中,沉沙已经被大风吹起,一座旧城缓缓显现出来。

  谭盾在湘西采风时说自己在湖南时,把湖南当纽约住,在纽约时,把纽约当湖南住……这是一颗游子的心灵,在艺术的地图上,家园只存在于音乐中,世界性的眼光当然是珍视民乐的,可是,这已经是一种亡羊补牢似的珍视,就如喜多郎并不是日本民乐一样,谭盾他们同样也不能代替民乐那一份原生态(请原谅我又一次用这个烂词)的欢乐与质朴,民乐是一种歌唱着的生态,我永远也忘记不了在藏区时偶尔听到的那一声响彻云霄的歌唱。

  可惜这样的生态已经濒临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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